长弓抱着长剑轻笑:“大将军过奖了。在下不请自来,还请将军勿怪。”
皇甫伯广瞧他这架势并不是来要他的命的,他也就不再拐弯抹角:“阁下私闯我将军府到底意欲何为?”
长弓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扔给皇甫伯广:“这个荷包大将军可眼熟呀?”
皇甫伯广还没看出端倪,一旁的侍卫已经认了出来:“将军,这是荷包是我们府里统一发的。”出发之前他是再三交代,身上不能带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可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耳朵的,竟然把荷包带了去。
其实这荷包倒不是绣有什么独特的花纹,而是荷包里装有皇甫家祖传的止血金疮药,这是皇甫伯广特意给手下的人发的。
皇甫伯广半眯起眼睛看他,那眼神就写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转过头望向长弓:“阁下这是何意?”
长弓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供奉的糕点吃了起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跟将军聊一聊。”
皇甫伯广冷哼一声:“就凭一个荷包,你就想要挟本将军?区区一个荷包,又能证明什么?”
长弓望向一旁的侍卫:“这糕点实在是太干了些,能给我来点茶水吗?”
侍卫望向皇甫伯广,后者笑了起来:“阁下向我讨水?阁下就不怕我给你下毒吗?”
长弓却当他这话是个笑话:“我若死了,可就没人能救大将军了。”
这话何意?皇甫伯广皱着眉头,这人身份难辨而且来意也不明确,一时之间皇甫伯广倒是有些难以定夺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阁下不妨到本将军书房一叙。”
书房里,皇甫伯广直接了当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拿着一个荷包找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