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岛屿别墅里两人的温馨场面,韩非最近一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
从黄昏时分起,韩非这太子爷,就在程菲小区她住的单元楼楼下,摆满了心形玫瑰以及燃烧着的蜡烛。而他本人,则是跪在这圈玫瑰之中,拿着高音喇叭,嘴里一遍一遍地对楼上的人喊,“程菲,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
经过一晚上的呼喊,他身边早就堆满了人。
楼上的阳台上,各家各户也全都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深情表白的他。
程菲昨晚熬夜熬到今天中午,中午就开始把自己埋在床里,几乎睡死过去的她,浑然听不到楼下韩非地喊叫声。结果,韩非第一天在楼下虔诚地求婚的结果就是,等到楼下的他都散场了,熬夜过度的程菲,都还在处在深度睡眠中。
韩非第一天不见程菲的影。
第二天。
第三天。
整整坚持了三天的他,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感动她。
但他根本不知道程菲为了麻木自己,每天几乎都是从凌晨熬到第二天中午,第二天中午再睡到半夜起来。每次他选的那个对她表白的时间,她正处在紧闭窗户的深度睡眠状态。
他在楼下就算是做了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了一栋楼,乃至整个小区的事情,她程菲也根本不知道啊。
第四天,韩非的求婚在继续。
昨晚大姨妈来了的她,感觉再熬夜她就可能死了,所以早早地就入睡了。
入睡后的她,第二天当然是早早地起床。
下午,韩非还没有到她楼下,她人已经到了外面,去了曾经她常去的一家酒吧。
心情太差,就算身体不好,她依旧替自己点了酒。
酒从下午三四点,喝到晚上七点。
正当她喝得差不多,决定离开的时候,一位年轻女子带了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像是打手一样的人走进来,直接拦在了她的跟前。
程菲虽然喝了一下午的酒,但她怕身体承受不住,喝得并不是太多。
她趴在他肌肉结实额胸膛上,小脸神情忧郁,皱着眉头说,“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好怕这只是在梦里,我一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你现在觉得很幸福吗?”他手指在她的肩胛骨上摩挲。
“嗯嗯嗯。”苏念点头如捣蒜,“幸福得快要爆炸。幸福得想要对全世界呼喊。幸福得决定这不是一场梦?”
“什么让你这么幸福?”
“睡你啊!即使你是我丈夫,但是失忆了的我,也觉得只有睡了你,我才能彻底地拥有你。现在,我终于把睡了你。我终于觉得你从头到脚,哪里都属于我了,所以我感觉非常地幸福啊。”
原来,拥有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她这个幸福的理由,让他心情也和她一样,好到快要爆炸。
“念念,你记住,我陆经年一直属于你。你至始至终都拥有我。”
他耐着性子对她说,她却捂住耳朵打断他,“我不听。我要睡了你,我才相信你是我的。当你在我的身体内,我们两人的距离为负的时候,我才能清晰地感觉你是我的。”
她这赖皮,撒娇任性的样子,让刚刚因为心疼她,只和她做了一次的陆经年再一次把她给压在身下,“要不要再一次清晰地感觉我是你的?”
同样欲求不满的苏念,猛烈地点头。
刚刚做过一次,再一次,两人足足做了两个小时。
苏念在他身下累得,差点哭了,他才放过她。
完事后,他抱她去浴室,洗干净之后又抱回床上。她早被他折腾得无力的小手紧握成拳,在他的身上捶打,“你为什么这么腻害?你如果在不停下,人家都快要累死了。”
陆经年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本正经地问她,“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吗?”
她也一本正经地答,“为什么?”
“难道你忘记你给我吃了药吗?”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比刚才还正经。
“药?”苏念这才想起,两人睡前,他喝下了她给他的那杯水。突然被戳穿的她,小脸犯错了一样不敢看他。她轻咬着嘴唇问,“你怎么知道那水里有药?”
“何少卿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