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后院的事情从来不归她插手,就算想知道详情也只能从秀清打听中得知。所以宁珂萱并不着急到宁佑阁。
“奴特地请了上次那位李医女过来把脉,李大夫说沈小妾有半个月没有用药身子明显好转很多,并且还信誓旦旦的对老爷说沈小妾从未有过怀孕。”
宁珂萱没料到李医女这么直接,她微微侧过头来看向秀清。秀清倒是机灵,很快就明白姑娘还想知道,“老爷说为了给沈小妾确保公平,一连也请了好些个大夫,有男大夫女大夫,统统都把过脉了,都说没有身孕。”
“后来我父亲一气之下,杖杀纸鸢以儆效尤,快马加鞭送走沈小妾到京城最远的庄子去了?”宁珂萱说话十分顺溜。
秀清被姑娘这顺溜的话给怔住了,“姑娘是提前知道了吗?”
“猜的,父亲抓住纸鸢什么证据了?”宁珂萱轻声笑了笑,她对父亲的性子了如指掌,杖杀对于父亲来
说是非常严苛的刑罚了,把日日夜夜的枕边人送到庄外已经是父亲最生气的表现。
同样这也说明,沈小妾今生是永无翻身的机会了。试想,一个荣昌伯世子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破败的庄子上看失宠的小妾。
将沈氏这一隐患给不动声色的解决掉,宁珂萱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她刚跨入宁佑阁时,柳嬷嬷便走了过来。
“姑娘,可算是回来了。”柳嬷嬷正想将小楼发生的事情细微简约化告诉宁珂萱,哪知宁珂萱摆了摆小手说自己知晓了。
柳嬷嬷倒是有些迷茫,这姑娘还没回到院落怎的就知道了。锦倩贴心的留在柳嬷嬷身旁,将刚刚秀清给她即使禀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这时,柳嬷嬷才发现,这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已然完全不需要她再带领了。
宁珂萱迈步进入自己的院落里,她褪去大氅动作连贯地坐在太师椅上,这才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