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杀了郑逸风?”
秦安大惊,这怎么可能!
六耳一介守门家奴,怎会胆大杀了堂堂长宁伯世子。
这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
且是冲着他来的!
但是谁敢明目张胆的杀害郑逸风,还特意嫁祸到他头上?
莫雷越想越气:“公子,这六耳天生胆小,怎会干出谋杀达官贵胄的事来?定然是有人诬陷,属下这就去查证,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
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慢着!”
秦安喊住他。
莫雷停下脚步,不解的扭头看向秦安。
“你去翠香楼找赵娘子。”
秦安皱着眉,吩咐道。
让五竹去,怕是走不出这府邸。
莫雷一怔,旋即恭敬的拱手道:“遵命,属下这便去办。”
待莫雷离开,门廊下只余秦安与五竹。
秦安攥紧双拳,现在不是慌乱地时候,沉声道:
“五竹,你把情况细细道来。”
五竹抹了把眼泪,衣袖扯着秦安的衣袖:
“小的是看府外喧闹不已,便出门查看一番。这才得知是京兆府的人在咱们府外的小巷子内,发现六耳昏迷不醒地倒在郑世子尸体旁,但手中持有杀害世子的利器,根本就无从抵赖!”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六耳带走,且府外已经被京兆府的官差团团包围,请公子去京兆府给个长宁伯府一个交代。”
五竹一想到公子要回抓起来认罪,心下便更加惶恐不安,双手抓得更紧了:
“公子,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啊!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公子!”
秦安眉头皱的死紧,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各种念头。
很快,他狭长凤目中泛起一丝嗜血的寒芒。
六耳手持利刃晕倒在郑逸风尸体旁,京兆府的人却瞧不出端倪来。
这一切,怕是背后有权势滔天的人想要他的命。
除了太子,还有谁!
“你留在府内,我去京兆府带六耳出来。”
“可是公子......”
“你去有何用?”
“我......”
“好好守在府内,你家公子定会平安无事带六耳回家。”
秦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说罢,他直接抬腿往外走去。
五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牙跺脚,最后只能留在府中等待消息。
秦安骑马来到京兆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