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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奶牛猫有些眼熟?”九皇叔给它抓抓背,它弓起背,舒服得还要拿脸来蹭。
“这你别院拐带来的,不是你养的么?我在你屋里见过它好几回。”真是绑了个寂寞。
“哦,怪不得老管家这几天一直在找什么东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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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奇虽然吭哧吭哧了好些天,才随着驿站的车马,回到长安,也没有参与此次勤王。
但围剿老方斋,安置湘楚流民,屡屡献策,他功不可没。
徇香雀对贼首的追踪,更是可以说,是救我性命的关键,所以此次他虽然没有在长安这次叛乱中现身,却当得起一个郡王的受封。
然后我便让他入钦天监,但实则每天去国子监报到——读书。
他好像不太满意,跑来御书房跟我说国子监的夫子成日里之乎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是不想待。国子监的学生们,也大约有些派系之分,对他这个新贵小郡王并未太多上赶着巴结,甚至可能对这没什么根基,还时常闹些小笑话的文盲,并不太高看。
“那你就去钦天监,我给你请个夫子去钦天监教你?”
“可是钦天监,看着就好像个神棍待的地方。”
我差点给说笑了,“你还嫌弃钦天监?那你想去哪儿?你还想入翰林,做编修?画草药编本草纲目么?”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束啦,有人聊个五毛的么?
☆、终章:牛顿的xuyuan树下
其实在赵辰泽命悬一线,夫子从天而降,如有神助的那一刻起,这篇就差不多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