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点头，“一米六一，脱鞋量的。陆湛，我妈让我来买半只卤鸭，再称二十块钱的卤牛肉。”

陆湛说道：“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要不要切？”

“要切！”

陆湛走进厨房，切了半只卤鸭，又切了二十元的卤牛肉，用打包盒装好，交给张笑。

张笑给了钱。

陆湛随口问道：“你们快要考试了吧。”

“下个月期末考试。我们老师好烦，还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学什么健体操，下个星期全校考核。”

张笑一脸不爽的抱怨道。

陆湛挺好奇，问道：“健体操是什么东西？不是广播体操吗？”

张笑摇头，“现在学校都不做广播体操，改做健体操。我们老师说，健体操是教育部和道协联合推出的。能强身健体，耳聪目明。”

陆湛笑了起来，特调局的动作真快。这才几个月，已经开始培养普通中小学生。

张笑或许是许久没找到人说话，在陆湛面前滔滔不绝。

“下个星期，不仅要健体操考核，还要体检，听说还要抽血。”

陆湛说道：“体检是好事啊。”

张笑皱起鼻子，说道：“好冷。要脱外套称体重。”

陆湛笑了笑，“应该是在室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