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花烛的烛火摇曳,像是开了一层柔光效果,让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少了几分锐利,而是温润如玉。
他情绪很平静,既不激动,也不沮丧,不吵不闹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站着,看不出来傻气,真是霞姿月韵,郎艳独绝。
难怪当年哪怕战王凶名滔滔,在民间提起他能使小儿止啼,却偏偏又是那么多少女的梦中情人,她们敬他、畏他,也更加爱慕他。
芍药觉得,自家侯爷养着这么一个如玉美人也挺不错的,哪怕他傻乎乎的,但摆在房间里当个花瓶看看,也算是赏心悦目。
至于以后,侯爷要是看腻了,或者是这傻子惹怒侯爷了,休了他便是。
自家侯爷可不是寻常女子,她现在是临光侯,以后还会是定国公,侯爷、国公爷三妻四妾多正常呀。好像不太对?三夫四面首?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
芍药只留下一盏夜灯,对着陶然行了一礼,“奴婢就伺候在外间,有事请侯爷和姑爷吩咐。”
一个称呼,就能看出她的心态。明明她们此时住在战王府,可她完全是闻煜入赘了国公府的叫法,不是王爷和王妃,而是侯爷和姑爷。
房间里只剩下陶然和闻煜两个人。
那张雕花床很大,陶然用被褥在中间堆出了一条线,“一人睡一半,谁也不许过界哦。”
闻煜好奇怪:“皇宫里有那么多房间,为什么我们要分一张床?一人睡一间的大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