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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父母早丧,常年寄住二叔二婶家,他是把二叔二婶当作是仅次于父母之下的亲人的,因此对二婶十分信任。

就算此他,他也想不起什么,更答不上来,只能道:“我的吃食都是二婶送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原本坐在一旁看大夫忙活着,还有心情抓了一把干果吃,一边吃一边看,心中一惊:莫不是被发现了?

随即安慰自己,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当初做的那么隐蔽,就连大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把了个脉就知道了,她嗤笑一声,抬起头道:“送的都是平常吃食,自家做什么吃什么,哪里轮得到挑剔?”

眼珠一转,用手指着赵恒:“唯一一次就是买了他家摊子的吃食,这才吃出了病来!”

“行了!”老脾气好,但他给病人治病时是决不允许旁边有人在大吵大闹的,他继续问道:“买的什么?”

女人呐呐道:“凉面……”随即大声道:“就是他给我做的,才害的大郎生病!这事不怪他难道怪我吗!”

赵恒也忍不了了,他上前一步,道:“我问心无愧,每日都是新鲜准备的吃食,如果你说是因为吃食变质发霉才害的大郎生病,这我不认!”

女人听他这么说,外干道:“你不认也得认!这就是你家吃食惹的祸!不仅如此二十两银子才能平息!”

“若是这样看你和我谁说的对,谁说的占理,你敢吗?”

“有……有什么不敢的!”反正她也有人给自己撑腰,那人说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把这罪名安到这人身上。

想那人答应的事情办好后给她的银子,那可是整整十两银子呢!再加上从些人身上要到的钱财,整合起来都要有二三十两银子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