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他会被曦宝害怕、讨厌,然后丢弃的。他俞泽深只能压抑着他的疯癫,才能得到他的宝贝。
太过于偏执的占有,会弄坏了这个脆弱的宝贝。就像……上辈子。
那场噩梦,他俞泽深不想再经历一遍,也不想让他的曦宝去走一遍。
他们就该好好地活着,所以他病态般的念头就该氤氲在黑暗里,腐烂、发臭……
“好,不对他笑。”莫知曦他听话地应着。
他见过俞泽深犯病的样子,那深得如同漩涡一般的眼里是能将他吞噬掉的墨团。
偏执衍生成病态的占有,那种病哪里是说好就能好,说改就能完全改掉的。
他的阿深可以因为不想重蹈上辈子的悲剧而将欲念锁入黑暗,那他又为何不可自己戴上枷锁。
将钥匙交给阿深,然后自己在偷偷藏一把。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倒也是绝配。”
关奕看着这两人腻腻歪歪地离开后,轻轻念叨。话语里并不带恶意,就是单纯的有感而发。
京都俞家掌权人是个疯子,是全京都,都知道的事情。可谁知道,这个疯子只为他怀里这只金丝雀而疯,癫疯又极尽克制。
关奕突然感觉这小孩儿可真是个麻烦蛋。
就冲着他家里这位犯病成这样,以后他这堂堂经纪人给他接个剧,还得好好审查一下剧本里有没有少儿不宜、阿耽不许的东西。
不然他项上人头恐怕难保。
——
随着俞泽深上了总裁办公室,宽敞又有矿。莫知曦感觉呼吸这屋子里的空气时,都能嗅到金钱的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