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子……”
“我要暖乎的肉垫子……”
莫知曦嘴里嚷嚷着,手也极其不安分地往俞泽深身上摸去,最后一整只崽子都躺倒在俞泽深身上,这才舒坦了。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俞泽深被一只颇重的崽子压了一晚上,却也睡得极深。怀里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安心极了。
翌日的病房,莫知曦欲哭无泪。他屁股疼,还有就是他的阿深,那大物件戳得他浑身难受极了。
俞泽深是在一片阳光中醒来,然后抬起酸麻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曦宝。
只有这样满满当当的感觉,才能让俞泽深滋生出来的恶意得到遏制。
“阿深。”莫知曦微抬起下巴,一双眼儿垂着,可怜巴巴地瞅着俞泽深。
“想、尿……”
这么大的人了,莫知曦极其不好意思让人扶着他去解决生理问题,可他现在动弹不得啊,一动就疼。
俞泽深却也遇到了有史以来的大难题。
你说一个大活人趴自己身上时,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但论到要如何在不弄疼大活人受伤的小肉臀的前提下,将人从他身上弄下去。
却是真的头疼。
莫知曦现在就是个残的,俞泽深被压的一晚上,手脚酸麻的也像是个残的。
好歹荀攸有点良心,一大清早送来了粥,正好也能搭把手。
小心地将小老板从俞总身上扶下来后,荀攸学乖了,直接脚底抹油开溜。他可不想当过度发亮的电灯泡,不然迟早有一天得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