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笼子就这般大小,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莫知曦只觉得一股子绝望往心头冒。
他们都说,俞家的家主是个有病的,玩弄人的手段高超极了。
他莫知曦不想这么不体面地被玩死,他不想死了去见阎罗王时,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他的脸面,又怎么能挂得上去。
“莫知曦……”俞泽深喉底起了痒意,他几乎要端不住手里的热汤。他的曦宝避他如蛇蝎,真好似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
“滚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恶心!你恶心!”
莫知曦红着眼,他眼底含着的泪再也蓄藏不住,就这样一串串地落了下来。
屋子里,空调热风开得很大,许是门窗都关久了,便憋闷了起来。俞泽深却只感觉凉意从脚底升起,直冲入心底。
他被他的曦宝伤得,喘不过气来。
俞家相亲宴上,那一只曦宝啃着瓜时,分明是如此的乖巧,又是如此的灵动。
怎得到他怀里便成了这样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分明、分明只想同他的曦宝好好过日子的。可他却连一声曦宝都无法喊出口,生怕眼前这个宝,会厌恶他,厌恶到将这个名字也踩在脚底。
曦宝,这个亲昵到极致的名儿,他只能放在心底喊一声。拿出来,就要被人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金丝笼里的曦宝是那般脆弱,就好似他一捏就会坏掉。可这雀又是那么的坏,拿着尖刀一下又一下地戳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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