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呀,他是只软乎的崽,谁看到都想rua啊。
莫知曦乖乖将苹果核塞在俞泽深手里,然后整个人忙挨到俞闵行身边,他软软喊一声:“爸爸。”
俞闵行改不了那张冷面孔,他好似从没了阿绾起,就这样冷了眉眼。冷得久了,他便忘记了该怎么笑了。
莫知曦并不怕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大家长,他能从那张冷面中,看出深藏着的暖意。他挨着俞闵行挨得极近,几乎要将脑袋搁在椅靠上。
“爸爸。”莫知曦低低地又念了一声,念完时,他眼尾向上翘着,声音软乎到好似放多了酵母粉后的白面馒头。
俞泽深不得不说,他有点吃醋了。他的曦宝都没这样子软地喊过他的名字,却是先喊了父亲。
“小曦。”俞闵行露出僵硬的笑来,倒还不如不笑,这般强硬迫使那张冷面孔暖和起来,怎么瞧都很奇怪。
“这些给你,想买什么就拿它们去刷。这个也给你,是我俞家掌家夫人该有的东西。还有这些、这些、和那些……”
俞闵行几乎要将自己一身东西都给掏空,钱包都翻出来五个,各个都含着不少的卡。那些卡,莫知曦一瞧就吓一跳。
这怕不是把全部家当都扔给他了吧,他要一夜被迫暴富了?
莫知曦手里就没拿过几千几万块钱,如今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手里,心都要慌起来了。
特别是,当俞闵行从腕间摘下手镯子时,莫知曦慌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蹦跶起来,然后躲在他的阿深身后。
“爸爸,我不要。”莫知曦慌不啦叽地说道,他就是一只贫穷的奶包子,哪里有那个本事手握财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