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曦早缓了过来,他同阿深都对彼此熟悉极了。
拿一句不恰当的话做比较就是,他的阿深放一个屁,他莫知曦就能知道,阿深今天碰没碰那些围过来的莺莺燕燕。
故而莫知曦自然知道俞泽深这一路下来的骚操作到底是为甚,无非就是想要大张旗鼓恨不得敲锣打鼓地宣告。
他俞泽深,今天吃到肉包子了。
只是可惜了,霸总积威太深,那些人皆怕俞泽深如狼似虎一样将奶包子按倒在自己爪上。
别人多瞧上一眼,都要龇牙咧嘴地露出凶悍的模样来。
“阿深,是不是憋得慌!”莫知曦高兴极了,他嚷嚷着,那一股子得意之色完完全全地显露在奶包子绯红的面上。
“是啊,难得尝了荤腥,竟然没人愿意听我叙述一番荤腥的美味,自然遗憾。”
俞泽深可是个脸皮厚的,他那脸皮子哪里是莫知曦三言两语就能戳破的。
莫知曦却没那厚脸皮去同他的阿深battle,他只讪讪地闭了嘴,然后将脑袋拱到了俞泽深怀里,闭口不言。
气死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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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饱餐一顿餍足极了,俞泽深自然心情极好,他开着车带着他的曦宝逛了一圈儿的京都,然后又在夜色中驱车回家。
他已经许久不曾体验过,这样闲淡至极却又并不生出厌烦的感觉了。
自从俞家的担子落在他身上后,他每日除了忙碌便是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