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小乖乖,肠粉吃不?”江洲白自来熟极了。真好,他今天多拿了一盒子肠粉,分给这个小孩儿一盒,真真好。

“啊!吃!”莫知曦眼底亮光一闪,俞泽深那个醋缸子才翻了一半,这个小孩儿就把醋缸子给推回去了。

“阿深和曦宝今天早饭吃的少,正好可以吃。”莫知曦笑着接过肠粉,然后猛吸了一口气。没加醋也没有加香菜。

嗷!是他喜欢的味道啊。

小孩儿开心地把肠粉盒子递给俞泽深,然后乖乖地张着嘴,俞泽深夹起一小块,塞给莫知曦。

一个嗷呜吃,一个宠溺地喂。

那画面,单身狗瞧见了就是一嘴喷香的狗粮,江洲白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肠粉充满了狗粮的味道。

他何必呢,要如此为难自己。

三两口扒拉完肠粉,江洲白坐在椅子上猛地后退,然后拿起挂在衣架子上的实验服,颇骚包地往身上一披。

“走了,到点了。家属在门外等着。”江洲白公报私仇,他是拒绝啃狗粮的,故而把这两个恩爱狗一个关在屋子里,一个关在屋子外。

有本事就隔着屋子门嗷嗷叫吧。江洲白心底恶意丛生,眼底也起了坏心。

俞泽深冷冷扫了一眼江洲白,他在进屋子前揉了揉曦宝的脑袋,嘱咐着这个小孩儿让他乖乖在屋子外等着他后,便进去了。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这就是咨询室极其简单的陈设。

俞泽深背着莫知曦来了好多次,但只有这一次他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一盆水培,水葫芦下面养着两尾小鱼,一条金红一条墨黑。

“一条小红、一条小黑。这可是你第一次注意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