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失踪人口莫知曦正没心没肺地吃着俞泽深喂到嘴里的豆腐,真的就是青草炖豆腐的嫩豆腐。
自从断网,莫知曦就爱上了和他的阿深毫无节操与日夜的日子。
仗着自己身上那个还有一点点粉印子的伤口,他就只负责撩拨生火而不灭火。
这就哭了俞泽深,每每被撩拨地浑身如同被浸泡在春药里头,下身滚烫又硬挺得像是一个烧火棍一样,但是就是没有办法降热。
这一天,莫知曦又拿着小嘴儿在俞泽深胸膛口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他现在种的草莓可好看了,一个个红透又滚圆的。
俞泽深腿间的东西就这样大咧咧地搁在莫知曦腿间,抵在那个地方就是没进去。
俞总的咸猪手扒拉开曦宝松松垮垮的睡衣,抬眼看着曦宝嫩白的肌肤上,那个粉嫩伤口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他俞泽深今日势必要成功将曦宝吃拆入腹,管他这个小家伙到时候扯出什么理由出来,他今日必定会成功吃下这块宝。
那曦宝还不知道危险正要降临,他只浑身散发着黄色气息,等待气息最浓郁的时候,再一瞬间变成一个纯白包子。
不都说了嘛,纯洁小男孩懵懵懂懂地握住老攻的大物件,然后傻乎乎来一声儿:“这是什么东西呀?曦宝可以摸摸嘛。”
这样子的小腰精,男人是必定不会忍受得住的。
撩拨完后,他莫知曦再往床上一躺,娇哼哼地说一声“疼”,那样子,又可以点火而不负责。
莫知曦同俞泽深各自筹划得很好,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那铃声怎么也停不下来。
铃声是莫知曦有一次在床上时,被他的俞总哄骗着带着哭腔与沙哑,用跑调跑到太平洋的声儿唱的成人版小兔子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