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互换完东西,莫知曦满意地将二十张签名往手机壳后面塞。塞完就去换衣间了。
童郁在剧本里面通常是白大褂的形象,一副金丝的细边框眼镜,两条垂下来的金色细链子在脑后相系。
眼镜框一带,黑色小皮靴一穿,莫知曦那个软乎乎的奶包子一瞬间就变得清爽利落起来。
莫知曦推了推眼镜,用摩丝固定好的中长发服服帖帖地,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又来了?去坐着乖乖等好。”莫知曦扮成童郁,他勾唇同殷虞善说道,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具有几分傲骨的年轻医生。
“诶!小孩儿!给来杯咖啡,昨晚没睡着,困死了。”
殷虞善也被这小孩儿勾起了演戏的性质,他也学着符颂的语气,嘴角就像叼着一根中华牌子香烟一样。
符颂往椅子上一摊,他漫不经心地吐着烟丝儿,将疲累的身子砸入椅子里,然后挑着眉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医生。
医生的职业天性便是救死扶伤,哪怕他童郁开的是个心理诊所,是看病人心里和脑子里的毛病的。
但当这个人袒露着一身自己割出来的伤口时,童郁还是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他走到隔间,从一堆杂物里头翻出并不常使用的医疗箱,然后给人消毒。
这个小医生有时候也有一股子坏心眼,他故意拿着刺激性比较强的酒精消毒,并当着医疗箱里碘伏的面胡诌。
“嘶——轻点。碘伏呢?”
“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