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也不会生下他。”她说,“最好胎死腹中,即便生下来我也会将他掐死。”
沉默良久后,他吻她耳垂:“思思,你不会。”
冯思思胸口委屈突然像洪水一样喷泄而出,她冷笑:“我为什么不会?别的女人经历这些事情或许会妥协,会认命,但我不会。何忆安你记住了,无论你再强迫我多少遍,我恨你的心都不会有一丝一毫动摇。”
他的怀抱僵住了,继而收紧,不容她动弹。
往后何忆安夜夜宿在北屋中,除非有特别之事需要他应酬回来的会晚一些。
比如边陲总兵还京述职。
文武两派暗里已呈水火不容之势,但表面上还是要做些体面的。
比如说人家宴请群臣,所有人都去,他没有不去的道理。
这夜冯思思洗完澡后正要入睡。她这月的葵水已经推迟十天了,心里非常不安,那个可怕的可能性像毒舌一样朝她吐着信子。
忽地,房顶传来窸窣之声,她抬头:“什么人!”
瓦片被移走一块,一张年轻明亮的脸出现在洞口:“思思,是我!”
是乌白!
☆、深秋
“豆蔻已经被我救出去了,你想办法脱离他们的视线,我带你出去。”房顶上的少年对她说。
“好!”她答应,轻声问他,“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