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很刺眼眩目,象耶稣一样,有个卫生员进来,问:“葛亦民,你还认识我
吗?”
在常州奔牛(省农资常州分公司)上班,做彩印的赵越来我办公室闲聊,我谈到
我的理想社会,她说了句“你又来了。”以前并没有和她谈过,也没告知我生过
病。
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女孩五花大绑地走在前面,其他人跟着,颇具革命者形象。
和我妈去医院,路上遇到朱国京开着车,蔡光义在车上,问哪里去,我说老地方
,我对我妈说,朱国京是我的zyj卫局,却跟着蔡光义跑。到医院,我妈对医生
说药要多吃,医生突然说:“吃一百颗啊。”在医院路边,我扭了下我妈耳朵,
我妈问为啥,我说“院”就是耳朵完了的意思。
护士说我说拷机(b机)是我老婆,我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