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无违附和地点了点头,笃定说:“那可不,以前我师尊说过,他一心只修炼,不恋女色。”
张岂鸣挥挥茶褐色的松柏水袖厉声喝道:“你们真是,当着依山长老面前讲他如此私密之事,有辱斯文!”
白顷一脸生无可恋地注视着自己那泡斑斑的水迹,感觉就像是被开处刑,让别人来围观自己撒尿的痕迹,实在太丢脸了。
浮休盯着结界里窃窃私语讲得欢笑的几个长老,熇熇清波般的眼眸深邃地打量着一脸郁闷惆怅的白顷,嘴角浅浅地浮起丝丝别有深意的弧线。
清瑟长老撤去结界,欣慰地注视着枯木花,清亮的声音说道:“看在这枯木花开花的份上,依山长老,你可以少赔偿我一些。”
“……”
留余堂前,杏花簇簇苒苒地盛放在树头上,一阵春风悠悠而来,杏花纷纷扬扬,积得寸厚,如同一场兆雪瑞霜将临,暗香零落。
许居慎恭敬地领着惨淡严肃的白顷回到留余堂,一直观看着白顷的面色,为小师弟默哀。白顷还没说话,浮休雪白罗袍撩起来,对着背向自己而挺拔如松的白顷当即跪下,委屈巴巴地低头泯然不说话。
许居慎虔虔地说道:“师尊,师弟跪下认错了。”
白顷转头低眉俯视着瘦弱的浮休,微微眇眼,语重心长道:“骂也被骂了,你听得进入吗?”
浮休微微动嘴唇,颔首低眉,斟酌片刻低低轻轻说道:“听得进去,师尊骂我傻逼,骂我垃圾坑货猪脑子。”
白顷闷声问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打翻燃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