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斟酌思考道:“你说那小女孩救了你?贫苦人家得到鱼哪有放生之理?你在撒谎!再者,你会打不过那些修士?我看不见得吧。最后,你说叶粮晨作恶多端,为何不报官?”

“她为何救下我,我当真不知。小玉被……之后……她自刎不成被我救下,我花了大半修为救了她。不报官那是叶家家大势大,又有众多烈火山庄的修士扶持。我灵力太低,小玉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想救她。”

白顷忖度半晌,迟疑不定。

“仙君若是担心我骗您,你把我关在这,自行去蓟州城东叶家。这事家喻户晓,如有欺瞒,我空明愿意万劫不复。”

浮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白顷挥了挥灵力热气给他烘干头发,轻声说道:“去把你大师兄叫来。”

浮休困惑不解地问:“师尊,你真要帮他?可是要杀我的妖怪。”

白顷伸手弹了弹他的脑瓜子,说道:“小屁孩,快去。”

浮休吃疼地摸摸自己洁白的额头,抿抿殷红如荆桃般色泽的嘴唇便撒腿跑出去。

许居慎怀里兜着几张热乎乎的烧饼,飞天落地时,张嘴咬了一口烧饼,急急忙忙作揖施礼,模糊不清地说道:“师尊叫居慎前来是为何事?”

白顷看着吃相十分满足惬快的许居慎,不禁露出微笑。许居慎力气大,自然吃得多,平常林居净只要稍微不注意,他打主意都打到白顷的饭菜去。“带着泥鳅去找五长老,问问他们怎么抓了他。”

“是,师尊。”许居慎轻轻一拽,泥鳅君如同一张纸片人被抱起来冲向五长老麻痹的十八渡水山。

白顷坐在石桌前,手忙脚乱地给浮休绑头发。但浮休的头发太散太柔,总是散落下来,他面色赧然地说道:“你这头发太柔了,不好绑。”

浮休殷红的嘴唇咧开浮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回应:“我知道,不是师尊技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