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是你师尊。”白顷放下碗中的温水,冰冷地回应道。

浮休惨白如冰雪的面容,却一如往常地嬉皮笑脸说道:“行啊,糟老头,别出现在我面前。”

白顷利眼瞪道:“你再喊一次试试?我让你立刻与你母亲团圆!”

“切,是你自己说不当我师尊的。”浮休撇撇那凉薄而苍白的嘴唇说着,面目神色十分不屑。两人沉默良久后,浮休露出明媚的笑容,说道:“那你当我师尊,我就不喊你糟老头了。”

“你说你为什么偷看女孩子洗澡?还杀人锦鱼?”

清波澜澜的眼眸里的绿纹加重了许多,仿佛把他眼睛蒙上一层厚厚的绿纱布。浮休嬉笑地挑衅地说道:“我只告诉我师尊,旁人恕不奉告。”

“你……”

浮休把苍白如霜的脸伸到白顷面前,深深的酒窝泛起来,轻柔地问道:“那你还是不是我师尊了?是的话,我就告诉你。”

“你就是泼皮无赖。是是是,我摊上你这个弟子,是我倒霉。”白顷伸手扭住他的耳朵,问道:“你干吗去了?”

“疼疼疼……”浮休疼得直皱眉,捂住自己的耳朵,面红耳赤说道:“想给师尊做水煮鱼,我抓鱼的时候没想到有人来洗澡,脑子一热,就躲进水里。本来想悄悄游走的,谁知道被她们抓住了。”

“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要吃自己不会让厨房做吗?”白顷气得直打浮休的大腿,眼眶泛起一阵潮热,鼻头酸楚,厉声骂道:“你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