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轻笑说道:“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

白顷困惑地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段虔始终保持微笑,梨涡泛起仿佛天真无邪,说道:“哥哥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你这边的人,不会伤害你。”

“不,你告诉我,我想知道,有一个你,那就有很多像你这种能克制我的。”

段虔坚决地说道:“不会!仙郎只有一个,仙郎是哥哥的。”

“……”骚话一大堆!

白顷回到客栈休息,说自己要休息便关上房门。他悄悄地站在窗边,脑海里早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他假装被高手打伤,东西被抢走,让段虔跑去追高手,他甩开跟屁虫,完美的戏码,伟大的导演与演员集为一身。

白顷心里暗喜着,悄悄地打开窗户,隔壁的男人温润清雅的声音说道:“哥哥觉得闷吗?仙郎过去给你扇扇风?”

段虔,你这么闲得蛋疼吗?一直关注我干吗?我欠你钱还是吃你家大米了?

“没事……”白顷坐回自己的床边,瘫在床上,脑海里还在捣鼓着怎么甩开跟屁虫。

白顷衣服都没有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便睡着。阳光转移,落日余晖缓缓洒进房间里。白顷感觉到身边有人,他当即坐起身,警惕的冷眸注视着眼前这个可恨的人。怎么会有人能克制他?这以后还不得死定了?

段虔坐在他床上,温润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哥哥做噩梦了吗?”

白顷一见是段虔也没有顾忌太多,当即躺回床上,懒懒地趴在床上,闷闷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段虔摩挲着右手食指第三根骨节露出灿烂青春气息的微笑,道:“爬窗。”

白顷抬头时呆愕地注视着眼前气宇非凡的段虔,若有所思。晚霞光彩落在窗前,昏暗光影间,他总是能把眼前的男子与那个消逝在春日美好光景里的少年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