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拍了拍他的手,嫌弃说道:“你放手,别跟提鸭脖子一样提我。”
“哥哥怎么穿红衣?前几日有个戴面具穿红衣劫法场的小笨呆瓜难道是你?”
“我闲着没事做吗?”对,我就是闲着没事。
段虔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
白顷看着亭台水榭上满是枯莲萎叶,萧条惨败。他跟段虔在庭院水榭到处溜达,打量着四下环境,似乎是个宽阔的府宅。
段虔目光炯炯地注视白顷被霞光照得泛光泽的脸蛋,抿抿破皮的嘴唇,问道:“哥哥是在想怎么逃跑吗?”
废话,难不成我傻,被你囚禁一辈子还不反击?
白顷笑眯眯说道:“我只是在看风景。”
看个锤子,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没打死你就是我仁慈,虽然我也打不过你。我得找个高手傍身,这样还能让人打你。不对,要不我勾引,把你哄得服服帖帖,开开心心,放松警惕再逃跑?
段虔:“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
哟嚯,你肯定没想到我在想怎么勾引你,再甩了你?叫你用灵力欺负我,你给我等着。
白顷忍住不开心的情绪,露出自己的“职业假笑”,温柔地说道:“真的了解我?仙郎,你看看你,才几天不见你都瘦……”说着白顷动手要去摸摸那张英气俊美而轮廓分明的脸。
段虔握住他的手腕,眸光流转见满是审视:“想讨好我,让我放松警惕?”
我去你香蕉大榴莲,我只是在心里这么一想,你就知道?你怎么不来我肚子里当蛔虫?
“说什么呢?”白顷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憨笑说道:“仙郎,我们到处走走。你要是有事你就先走,我自己可以。”说着白顷先走一步,在亭台水榭间到处乱走,面子上沮丧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