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对不起,我只是怕您真的翘辫子都没有体验过男子的情/欲,想帮帮你。”
我去你的,说得这么可怜,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白顷怎么也睡不着,身边的人已经沉沉入睡。他顿时感觉身体似乎有点不对劲,那里在阵阵抽搐。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如同身处冬天冷风疯狂呼啸,酥麻随之而来。
白顷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簌簌冒出,狠狠地踢了一下段虔的大腿,骂道:“混蛋,你给我擦了什么?快带我去洗澡……”
段虔从睡梦中惊慌起身,关切问道:“师尊怎么了?”
“又痛又火……去打冷水……”白顷倒吸着冷气,慢慢地坐起身,但牵一发而动全身,酥酥得头皮发麻。
段虔当即把白顷横抱起来,担忧说道:“师尊,我带你回魔界……”
白顷紧紧拽住段虔的衣襟,一字一此艰苦地从牙缝吐出话来:“去给我……打冷水……”
白顷坐在冰凉的冷水桶里,感觉身上的灵力道气很不稳,进而抽动全身经脉。他的面色愈发惨白,努力地凝神聚气,将自己的灵力道气在自己的经脉各处周巡运转。
凝神结束时水都温热许多,白顷踉跄着腿慢慢走回卧房。段虔正跪在床头,见着白顷走进来,他抬起委屈的眼睛说道:“对不起,师尊,我错了。”
“我不是你师尊,你才是我师尊。别跟我说话,我很生气!”白顷面色苍白如皑皑白雪,气得肝疼,当即睡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理他。
第二天,白雪纷纷,寒风阵阵。白顷早上是被段虔买的早膳香醒的,看起来是很美味的烤肉,还带着丝丝辣味。白顷兀自坐起身,段虔立即露出绚丽的微笑说道:“师尊,我特地跑到晋州买的烤牛肉,快起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