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滚!”

白顷感觉浑身几乎麻木,散成四分五裂,神识也涣散朦胧,他声音沙哑道:“段虔,能不能拿湿布给我擦擦,我好脏……”

段虔怒斥道:“什么?你说我脏?”

白顷明明浑身红印,神色却绰然淡雅,哑声道:“不是,是我,我想擦擦药膏,明天你来,我还能好好的。”

“麻烦!”段虔赤身跑下床,拧干一条布帕,撑开白顷的伤口。

“我自己来。”白顷苍白的脸色顿时绯红。

“闭嘴!”段虔动作依旧很粗鲁,只是白顷的伤口与血水,他的神色变得欣喜,甚至是满足,转瞬又变得烦躁,道:“麻烦,怎么都弄不完?洗澡去!”

半夜,白顷被段虔拽着一处温泉边洗澡。皎洁月色倒映温潭里,波光粼粼,一切归于平静,平静的月夜。

段虔紧紧抱住白顷,两人伫立在潭里辗转拥吻。白顷抬手搂住段虔的脖子,热切地回应他。白顷亲到最后,困得难受,瘫在段虔的肩上。

“干吗?白顷……”段虔凶狠地推开白顷,呵斥道:“要回去自己回去,倒我身上干吗?恶心!”

白顷的困意被彻底熄灭,嗔怒道:“嫌弃我恶心就别主动过来亲我。”发什么神经,明明是你主动过来亲我,还嫌弃我恶心,讨厌我?一定是脑子怼土里成植物人

段虔全身气场阴冷,压迫感环绕靠近白顷,狠狠扯住白顷的湿发,咬牙切齿道:“怎么?被我干了两次就以为自己被我喜欢了?恶心,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放开我头发。我不喜欢你。”

“什么?你敢不喜欢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段虔更加扯住他的头发,勃然大怒道:“我讨厌你可以,但你必须喜欢我。开始不听话了吗?行呀,明天我把林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