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道:“你再盯着我看,我揍得你面目全非。”
长得好看也不给看?你以前也没有这样……
白顷无奈地躺回原位,身边的人似乎更加靠近他,当即把中间的枕头踢开,翻身勒住白顷的脖子。
白顷愣得不敢动,任由他蹭着自己的脖子温香。鼻子与唇瓣在他的后脖子来回蹭着,发出沉沉的喘气声,猛地咬下一口。
都咬了一整晚怎么还不腻?你属土狗的吧?
段虔呢喃细语说道:“刚刚做梦,你竟然跑进我梦里……哼……”
对,还差点被用烙铁烫,希望你赶紧忘记,别等到清醒时真把我给烫了,那我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做了什么梦来着?我明明很生气的……”段虔努力思考,反复蹭着白顷身上的香气,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又闷闷说道:“真来气,我在梦里要对你干吗来着?怎么不记得了。”
谢天谢地,您不记得。那么大的一块烙铁落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
白顷听着他一夜愤怒的嘟囔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得沉沉。
第二天,白顷是被段虔喊醒的。一大清早,段虔在他身边发火道:“你骗我!你不是说睡不着吗?你睡着了!”
“……”
毛病的段虔,我昨晚就随便一说,只是为了进你的梦,探探线索。
白顷很有起床气,眉头紧锁。段虔就在自己面前,压着自己。白顷恨不得立马扇他一巴掌,心里难受地叫嚣:“还是以前的你可爱,不叫我起床,不啰嗦,对我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