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被他滚烫而又温柔的气息烘得神识恍惚,胡说八道:“她……死了……因为你老是惦记她,我嫉妒她,我杀了她。”

“谁让你杀她?”段虔掐住他的脖子,像疯狗一样在他脖子、肩膀、手臂狂咬。他的手上挥着闪电,眸光凌厉如刀锋,阴冷说道:“你坏我好事,又逃跑,我毁了你双腿。”

“嘿,兄弟,别别别别……”白顷急忙阻止,气喘吁吁说道:“你听我说一句。”

“行,一句遗言。”

白顷思考了许久,说道:“你毁了我的腿,少了很多体位乐趣。”

“什么叫体位乐趣?”

“就是……姿势……怎么说呢,比如想我跪着,站着都可以。没了腿,你就没乐趣了。”白顷说这话感觉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

段虔微微眯眼,整个人如同蒙上一层冰冷寒霜。“你懂很多?”

“不多。”

“白顷,你可真下作难看,想跟我玩花样,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他收敛灵力,又开始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白顷,最后死死地咬在莲花伤疤。

白顷疼得指甲嵌入段虔的后背,憋出一声冷汗,不自觉的泪花扑簌簌落下,声音沙哑道:“疼,你是狗吗?肉都要被啃下来……”

“知道疼了?说一百遍你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