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紧紧抱住他,眸光怒火,说道:“行呀,那我大发慈悲把你留下来。”
“不行,我快死了……”要是按照段虔那样尿性,一见面就亲他,动不动就跟他做,他活不过这个月。
段虔神色变得凶戾,抬手拽住白顷的头发,狠厉说道:“谁允许你死的?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我把折磨所有人,包括九霄云宗的所有人。”
白顷心情很复杂,难怪温秀云说解救天下的唯一方法是杀了白顷。这所有的因果恩怨,说不清道不明。“你还喜欢我吗?”
“你脑门都塞浆糊了?我讨厌你,厌恶你,憎恨你,无时无刻。你别以为我亲你就是喜欢你,我最讨厌你,我才咬你。”
白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真不知道怎么救段虔。告诉自己别哭,别把自己整得跟一个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可眼泪还是不自觉地落下。这不是真的段虔,段虔肯定不想毁了这天下,不然他早就对白顷动手,在洛城时可以屠杀所有人,却没有伤害百姓。
段虔警惕地问道:“你哭什么?”
白顷心里实在难受,“段虔,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救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不要讨厌一切。”
段虔眼神满是愤怒,“救我?我需要你这贱骨头救我?白顷,你别给我花招。把你的眼泪给我收起来,你以为我会心软,别痴心妄想。”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
“不能。”段虔的话刚落下,白顷的脸被抵在一棵老树皮上,云纹腰带骤然被扯下。段虔咬住白顷的耳骨,愤恨说道:“你不是说要站着吗?今天就站着做。”
擒住白顷腰肢的厚掌滚烫而有力,鲜红的巴掌印还印在白顷洁白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