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笑得合不拢嘴,见他每天都这么生气,真怕他的肝出事,气到肝疼,或是心肌堵塞,头脑发胀。

段虔拽过白顷的脑袋朝他唇瓣狠狠地咬去。白顷吓得立即挣扎,但唇瓣上被咬得疼,他激怒地喊道:“别别别,段虔,别咬我,我打人了……”白顷使劲推开段虔,段虔又紧紧咬住他,活生生把他的嘴唇咬出一道血口。

血腥味从流涎口水蔓延开,白顷倒吸一口凉气,微微张着嘴巴,紧锁眉头。这还是段虔第一次把他嘴唇咬出血,平常有咬,但都只是仅限于咬。

“疼吗?疼就对了,下次还敢这样笑我,我打得你屁股开花,就像上次那样,几十个巴掌印,疼得你哭出来。”

“没有下次了,傻子。”白顷把手中的手帕扔给段虔,“擦擦汗吧。”

“我才不要,脏死了。”段虔抬手要扔开。

白顷道:“脏死了?那你亲我时别那么热情,每次我在床上流汗,你还到处乱亲乱咬我?那汗可都进你嘴里,怎么不说恶心?嗯?”

“你……”段虔气得炸毛,怒焰充斥的眼睛瞪着白顷,抬手不甘愿地擦擦自己的汗水。

“段虔,我不知道你以后还能不能记得我。出去后,把你的烂摊子收拾一下。要是记得我,别伤心,再找个你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吧。”

段虔不屑说道:“说什么屁话?老子谁都不喜欢,谁都不放在心上。”

四周的岩石慢慢融化,涌现出红艳滚烫的火石,仿佛置身木炭红炉的世界,热得大汗淋漓。眼前是一道熟悉的岩浆深渊,冒着滚滚热气,惊悚可怕。

“我又来了,神域。”白顷走进石像人面的神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