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我答应神武的事不能言而无信。”

“你……”白顷无语地瞪着段虔,抿嘴冷笑道:“行,以后不碰。”

晚上睡觉时,段虔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张木榻,窄小得根本容纳不下他凛凛堂堂的身躯。

白顷在新建的浴池里泡澡出来,见他正在给木榻铺被衾,决心要分开睡的阵仗,不禁讥笑出声。他故意挑逗段虔,伸手从后面抱住段虔,吓得段虔挣扎如脱缰野马。白顷捧腹大笑,笑得脸都酸疼。

“师尊,别逗我。”

白顷止住大笑,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坐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段虔怎么铺床褥。“睡这个不窄吗?”

“肯定不会,我睡相很好。”

“你……”白顷慵懒的声音拉得有些长缓,深红的唇瓣微微翕合说道:“你是……你是因为之前我们上床的事害怕吗?”

段虔正收拾被褥的身子微微僵硬,猝然哑口无言。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自己诚挚的歉意。他感觉自己就像堕入黑暗深渊中,浑身脏得洗不了,没有资格触碰白顷。只要一碰白顷,那些不堪的、肮脏的、肆虐的画面如恶魔一般涌上混沌的神识,迅速吞噬他。

暴戾恣睢的自己、白顷哭得委屈被他弄得迷乱的画面,还有好多好多淫/秽不堪的场景让他呼吸困难,全身发抖。

“师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