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喉咙轻轻蠕动,抬手在白顷胸膛打上一道道清辉白光的符文咒语。
“这是什么?”
段虔狡黠一笑说道:“废了你的修为。”
白顷目瞪口呆道:“啊……你干吗?”
“只是暂时的,师尊,我……我也想看你享受。”段虔目光蕴涵着柔情蜜意,低头吻住白顷的唇瓣,往白顷的纨绔探索。
之前吃花丹时,魔怔的段虔手上曾涂着劲药帮他打过,虽然后面承受着摧残,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前面是真的舒服。他已经多少年没有拾起过男人的尊严。
悲催,站不起来这一点真是白顷的硬伤。但没办法,谁让他修炼是戒色呢。有得必有失,但失去的这个还是可以补救的。
白顷闭上眼睛感受,舒服惬意,仰着头搂住段虔的脑袋,哈气成雾,沉沉说道:“你怎么有办法?”白顷惊讶地瞪大眼睛,语气里充满欢喜。
“不过师尊你得两天不能用灵力。”段虔唇瓣蹭着白顷的唇瓣,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师叔睡得太死,我叫到手酸。”
白顷张嘴咬住段虔的鼻子,哭笑不得,长长喘气说道:“谁让你给它取名字的?”
段虔低声细语道:“师尊,舒服吗?”
“你说呢?”白顷惬意地喘气,喉音里带着慵懒散漫,仿佛是某个冬日的午后,晒着太阳,暖暖舒服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