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我晚上再洗,我又没有沾到烤肉味。”白顷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我说有就有。”段虔又是一个大油嘴巴印在白顷脸上。

我就不该答应,怎么感觉自己是羊入虎口?这就白日宣淫、饱暖思淫/欲?

旖旎的浴房,水汽薄雾缭绕升腾而起,相对而坐的两人亲密无间,正忘情地拥吻。

“师尊,我可以亲你的脖子吗?”

“可!”

“师尊,我可以亲你的……胸膛吗?”

“行!”

“师尊,我可以亲你的……大腿吗?”

“嗯!”

“师尊,我可……”

“烦不烦?别再问了,随便你做什么。”这家伙问题怎么那么多?搞得他特别羞涩难为情,就想钻进水里躲避害羞。

段虔捋了捋白顷鬓边湿漉漉的头发,情深意切地蹭蹭白顷的鼻子,喑哑性感的声音在白顷耳边嗡嗡说道:“师尊,别生气,我只是尊敬你。”

“……”你尊敬我?哪个徒弟把自己家师尊抱在怀里亲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哪个徒弟把自己家师尊压在身下欺负得眼泪汪汪,喘息连连。师徒二人,伤风败俗,人渣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