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原主真是事儿。白顷坐在桌子边,说道:“行吧,不过最近不用过来,没什么尘土。”

“师尊……”许居慎抿抿嘴说道:“小师弟会回来吗?我挺想他的,玟珂妹妹的棠梨还没熟,以前我答应要给他梨吃。虽然上次他也打我,但是我不疼。听到他还活着,我挺开心的。”

白顷面带笑容,回想起当初浮休去世时,许居慎哭得最难受,每年都会在浮休坟墓面前放一筐鲜美多汁的棠梨。

白顷悄声悄音道:“他不能光明正大,但可以偷偷的回来。”

白顷去了留余堂的地窖想拿点酒给段虔试试,却发现段虔正坐在阴暗晦昧的小角落的木凳子上。丝丝光线落在他的轮廓上,看得白顷心神痴迷。

“师尊,你酿了那么多杏花酒?我偷喝……”段虔的话还没说完,白顷飞扑上去,倒在他身上,吻住段虔充满香甜酒气的唇瓣。

在窄小的角落里,尘埃飞扬,光阴翳斑驳。白顷把他抵在酒坛边,舌头在他嘴里辗转抵弄,感受段虔的温柔。

木凳子猛地“啪嗒”一声破裂开,白顷的嘴唇磕到段虔的牙齿,疼得直皱眉,两人狼狈地倒在地上。

段虔朗朗大笑,伸手摸摸白顷血气晕开发红的嘴唇,轻轻揉揉,说道:“还疼吗?”

揉了好一会儿,白顷笑道:“现在好多了,刚刚挺疼的。”

段虔朝白顷的脖子亲了一口,鼻尖反复蹭着白顷的脖子,黠然媟笑说道:“师尊,我们这样子更像偷情了。”

“注意用词!我们是光明正大在一起,只不过我不想让很多人指指点点。”白顷抱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的脖子蹭着亲着。“段虔,你还记得你跟我第一次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