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轻轻拍着楚妩的背,眼眸缱绻成一方泉眼。
“睡吧。”
翌日清晨。
容珩去了躺侯夫人的院子,回来后,侯夫人待楚妩这个儿媳妇愈发的好,再没有提过哪怕一句催生的事。
回头,楚妩戳了戳容珩:“你是不是同你娘说了些什么啊……”
容珩握住她的手:“那也是你娘。”
“好吧,那你同娘说了点什么,她最近对我太好太好了……”
容珩放下书卷,静静看她:“对你好还不好?”
“也不是这样说……就是总感觉你应该在背后做了点什么。”
楚妩觑他一眼,挑起的眼梢都是媚的,“毕竟你有前科,经常做这样的事!”
容珩只低低的笑,却不回应。
他做了什么?
不过告诉对方,多年拖累的病体哪怕如今被只好能活命,可还是留下些隐患的。
比如,他无法再拥有子嗣。
容珩将没有孩子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知晓是自己儿子亏欠了别人,侯夫人自然不会再催,反而会愧疚的加倍对楚妩好,补偿她。
而他怀里的小姑娘,只要永远娇娇俏俏,爱笑爱闹便好。
——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句亦是真的。
不曾多出一个孩子来,夺取她一部分的关注,让二人能一直如此刻,目光和心思全放在心思身上,望一眼,解释彼此。
这般一直到百年以后。
岂不是人间美事?
……
于是,仍在军营里加倍勤勉的容琅,又又又被催婚了。
这次催得格外的急,甚至可以用“逼”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