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默然听完,说:“放过来吧。”
经过前几次的凌晨送蛋糕,秦宁也大概猜出来这东西是季应闲送的,说季老爷子送的,不过是他的借口。
但他为什么会给自己送蛋糕?
这实在令人费解。
秦宁想不通的事,不喜欢费心去想,若是季应闲真有什么企图,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自己说出来,他静观就行了。
远在季氏公司的季总打了个喷嚏。
刘助理将纸巾递过去。
季应闲摇头,示意他继续。
刘助理点头,继续说:“李展从滨城辗转多次,行踪掩饰得很好,但他只是稍微有一部分反侦察能力,在汽车站避开少量摄像头,但检票时的摄像头却拍的很清晰。”
“他从滨城出去后,转了很多次,都是中途下车,期间用的全是现金,几天时间,他跑得倒是挺远的,直接进了藏区,我已让人把他弄回来,昨晚回了滨城,正堵在一家宾馆里。”
刘助理特意补充,“警方那边消息会稍晚半天。”
也就是说,有半天时间来做想做的事。
季应闲后仰着靠在沙发上,说:“安排下,晚上我要见他。”
刘助理:“好的。”
某乡间宾馆。
李展看了眼堵在门口的壮汉,狠狠咬住后槽牙,说:“你们这是拘禁,我要告你们!”
壮汉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压根不带理。
李展叫嚷了一天,颇有些口干舌燥,可这屋子里有干粮却没饮用水,让他很是难受。
他抿了抿起皮的嘴唇,进藏几天弄得灰头土脸,他还没来得及洗澡,或者是根本没时间洗。
朝着双秦仓库放了把火,他原意是想吓唬吓唬那姓秦的小子,哪知仓库里放着那么多纸质物品。
他把汽油倒进窗口,往里一扔火柴,想着听烟雾报警器响起,结果那东西还没响,整个仓库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