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这是个机车爱好者。

秦宁站在原地没动,这地方陌生,又是寒冬,在原地或许更安全。

他定然留意青年的机车夹克,猜测对方将私章放在哪里。

青年回头时,正瞧见秦宁在室外往里看。

“与其在外面看,不如进来。”

秦宁说:“先生,请你将私章还我,那是我父亲的遗物。”

“东西,当然会还你,我拿来也没用,但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该感谢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似笑非笑。

秦宁无法看见他的神色,猜不透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对方始终戴着头盔,尽管没有骑车,但依旧没摘,这不得不让秦宁怀疑一件事。

他不便露面。

更或者说,自己认识他。

秦宁正在脑海内搜索,看什么人符合他的特征。

青年便朝秦宁晃了晃手,定睛细看,他手指捏着的东西,正是秦延那枚私章。

秦宁心知是圈套,依然迈步进入室内。

他跨入修理室的瞬间,身后卷帘门慢慢放下,直至落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宁问。

青年依旧不答,漫不经心地转动那枚私章。

他没戴皮手套,手指很修长,木质的褐色印章在他指间灵活转动,像是要转出一朵花来。

秦宁安静等对方的回答。

护目镜后的锐利目光,寸寸落在他身上,好似要将他看透。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