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

通常没别的意思,就是有别的意思。

秦宁也直言说:“贺伯父,您如果担心我和贺凌寒会有可能,那就多虑了,我暂时没有考虑过再找伴侣,或者结婚,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乐观,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拖累别人。

贺父不料秦宁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异常尴尬。

这秦宁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贺父又随意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他没有去细想贺父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大抵是他本身性向在前,贺父恰好得知贺凌寒住他隔壁,防范未然吧。

秦宁随手翻着汪海带过来的实验数据资料,这是他让柯松打印送到汪海手里,再拿来医院的。

目前实验进度,秦宁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来第一个实验品。

四舍五入,那就是即将成功。

秦宁正高兴,挡着隔壁的布帘被撩开。

季应闲问:“你说的是真的?”

秦宁:“?”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秦宁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秦宁问:“什么是真的?”

季应闲看了眼病房门,说:“就是……”

就是什么,他没继续说下去。

秦宁也茫然看他,等着他后话。

两人正对视着。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秦宁转头,“请进。”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秦宁看了眼身后的隔帘,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