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左看右看,又从梳妆匣里抽了一根淡粉色的发带,“将这别在发后吧。”
“诺”
别好后,陈娇起身,接过侍女奉上的衣服,穿上。出门时,碰上了来她院子的馆陶。
“母亲安好。”
馆陶看着陈娇,得意道,“我的娇娇真是好颜色,这长安城没有一家女子及得上你。”
“母亲这么夸女儿,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咱,自卖自夸。”
馆陶圆目一瞪,“谁敢笑话!我拔了他的舌头。”转又得意笑道,“再说,我说的可是事实。没看刘彻那小子,都被你迷住了。”
陈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馆陶说话,真是不怕闪到舌头。
历史上以狠戾,无情著称的刘彻能被她迷住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的所有女人中,唯一能让他洒两滴鳄鱼泪的,恐怕就是倾国倾城,英年早逝的李夫人了。
这点,陈娇很有自知之明。
陈娇怕馆陶再语出惊人,便问,“阿母,可是有事找娇娇?”
“啊?”馆陶一愣,随后拍了下额头,“看我,差点把正事忘了。过几日,就是8月15祭月节,宫中要举行家宴,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