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刘彻手捧着一册书,抬眼看了下陈娇,又认真看起来。
“去看我阿父了。”
堂邑侯?陈娇不说起,刘彻都差点忘记了,陈娇还有个父亲。
“心情不好?”刘彻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过来,拉起陈娇的手,轻问道。
陈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我的阿父阿母。”书上说,至亲至疏夫妻。说的就是这样吧。明明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却彼此陌生生疏得仿佛隔了有千山万水。
“你还有我呢。”刘彻摸摸陈娇的头,安慰道。
陈娇愣然,这厮又脑补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何用这种看孤儿的眼神看着她?她虽然这世父母感情不好,但她现代时,家庭和睦,父母恩爱。
又休息了一会,便辞别了馆陶,上了回宫的马车。按礼制,回门礼需要在当天傍晚前,回到夫家,不然会不吉利。
这才出来一会,又要回去了,陈娇有些不爽。小嘴嘟着,拉拢着脑袋,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沮丧两字了。
一旁的刘彻越看越觉有趣,“怎么?舍不得了?”
陈娇掀开车帘,一面瞧着外面,一面闷闷道,“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