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家小区没在市中心,但因为处于相对繁华的地段,高楼耸立,隔段宽敞,放鞭炮的也多,每两分钟就响一波,李文清这套房子在楼栋的中下层,每声都能震的他耳膜发颤。
叶景铄的声音平静如常,说:“你们那边很热闹啊。”
“没人管,所以放鞭炮的多。”越舒总觉得叶景铄有些低落,但那人语气如常,露不出破绽,越舒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叶景铄一怔,心脏像被猛地揪紧了,说不出话来。
越舒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问,说起来他和叶景铄怎么都是大老爷们,互相嘘寒问暖探讨心事也太过矫情了,娘唧唧的。
可话头都挑开了,他不问完也不是回事儿啊,只好硬着头皮说:“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门,今天补上,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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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留下来的那个, 才是最痛苦的。
这句话贯彻了叶景铄三十岁后的整个人生,他老无所伴,最终在无尽的孤寂和思念中离开人世。
但叶景铄不觉得自己无辜, 反而是罪有应得, 若是当初他耐心下来, 多一点温柔和宽容, 而不是沉不住气和越舒大吵一架, 后来他因为生气晾着越舒, 心里还默默期待等他想通了会主动来找自己搭话。
越舒那天晚上去他家是为了什么?
找他道歉, 亦或是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