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看着他这浑样就想笑,也跟着耍起无赖:“想讹钱就直说,拐弯抹角的,管我老公要!”

叶景铄嘴角勾着笑意,声音稳稳的:“好,老公全责,你别生气。”

中年男人:“………”

操,他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明明赢了他却有种输了的憋气感?

“听说机车从水里捞出来,放掉机油,排缸,再卸下排气管,重装晒干,和新的一样。”叶景铄停顿了一下:“我刚买不到两个月,不知道你想不想……”

“想!”男人激动道:“我想!!”

越舒:“……”

最后,中年男人自己想办法捞摩托车,连赔偿都没要,叶景铄和越舒则就近找了附近一家宾馆住了一晚。

叶景铄给越舒处理了脸上的擦伤,再也沉不住气,问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那次为什么去了我家?不是说不想和我一起过年吗?”

“我是去和你告白的。”

越舒说的时候还挺难为情,毕竟又表白一次,意义虽然完全不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我想和你说,以后我想和你一起生活,还有彤彤,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

“我想。”叶景铄快速地打断他,看到越舒讶异的表情,他脸上也染上一丝红意,沉了口气,说:“做梦都想。”

“那、那就好。”越舒感觉脸上发烫,妈的,怎么气氛突然这样了。

果然告完白就不一样了,跨过了朋友那一层,就仿佛之前和谐的假象全被推翻,两人仿佛情窦初开似的,比初恋还容易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