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见到现在的江露,只怕要恨自己当初眼瞎。
她的目光盯着江露,越发不善起来,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还过来看她?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刚才吃进肚子里的面,她又想吐了。
江露知道江华讨厌她,她也不在意,该打听的还是要打听的。
“江华,我看到楼下大厅挂着照片,郑佑平原来还有个哥哥啊?”江露边说边看了眼江华的屋子,椅子都包绵的,s市最新款,橱柜也做得最新的款式,一看就是最近才做的,平时还有保姆做三餐,收拾家务,在郑家,江华至少物质上,是舒服的。
江华怨恨地看了江露一眼,但她再讨厌妹妹,也得在江母面前装一装,她撇了撇嘴:“死了的人挂在大厅,真晦气,你还提来干嘛,故意让我不舒服?我这胎不太好,怀疑就是那个死了的孩子捣得鬼。”害得她现在门都不敢出,就怕撞邪,哪有死了的人还挂大厅的?她婆婆怕不是有病。
“我跟佑平说,他还劝我忍一忍,说那个照片都放那么多年了,家里也一点事都没有,他爸还一连高升,搬到军区了呢。他懂什么,那东西最喜欢冲撞小孩子,何况我刚怀……是他们家的宝贝金孙!”
江华立即“嘘”一声,伸手就隔空打几下江华,“你说什么胡话,小声点,让你婆婆听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迷信!”
江华“嘁”了一声,“还不是像你了。”
“郑佑平的哥哥当年病死在哪儿?你知道吗?”江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