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足够的利益,又确定能致他于死地。
“先生英明神武!嘿嘿——”
霍七收起大拇指,拍了个马屁,“您说巧合不巧合,最近国内严家的小手段也是频频。”
霍云阙面上没有丝毫意外。
他眯眼,“通知霍九,把暗中保护的人再增加一倍,另外——”男人低笑,“先给戈顿家一个回礼吧。”
霍云阙是典型的鹰派,看似端方儒雅,可只有真正与他对上的人,才会知道他的手段有多可怕。激进、霸道、强势,若不能一举将他杀死,那么等待敌人的,就是无穷的后患,与能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连番报复。
霍二咧嘴一笑,“好咧先生!其实我早忍那些假绅士很久了!”
这次正好开战!
是他们这些年太低调了,竟让人产生了他们可以欺负的错觉。
“把霍一调回来。”
伤口还未回复,便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
某个巨大的古堡。
屹立于险峻的悬崖,最前面通向盘亘的山路。从山上望下去,像一只扭动的长蛇。古堡的四周围着高大的城墙,古朴的花砖与漂亮的金色城墙,好似国王居住的皇宫,在阳光下磅礴华贵,尽显有钱人的奢靡铺张。
“啪——”
年过七十的老戈顿一巴掌狠狠抽在阿曼德的脸上,他如鹰一般的双眼阴鸷如勾,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愚蠢!”
“是,父亲。”
阿曼德恭敬地垂首,脸已经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