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静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还是很难受。”
宋疏桐没办法,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这样总该行了吧?”
谢初静有气无力道:“好像还是不行呢。”
宋疏桐急躁了, 抓狂道:“那到底怎么样才行啊, 为什么你身体里的雄虫那么烦人, 隔三差五的它就闹腾, 有完没有完了,这谁受得了……”
她一肚子牢骚话没有说完, 全部被堵在了口中。
谢初静一个翻身将宋疏桐压倒了,虽然他只有一只手臂能动,但是不妨碍他抱住她, 深深地索吻。
他虽然看起来瘦, 其实身上都是肌肉,宋疏桐觉得他简直像铁塔一样重,她被他吻得胳膊都软了, 想推也推不开, 想叫也叫不出来,她挣扎了一会儿,无力地放弃了。
过了好久, 谢初静才放开她,餮足道:“现在可以了,我不难受了,你说的对,这春蛊可真烦人,我也是被逼无奈。”
宋疏桐气急败坏地滚下了床:“你不是胳膊不方便吗?”
谢初静立刻痛苦地低声惨叫了一下:“啊,伤口好像挣开了,我太痛了怎么办。”
宋疏桐再也不肯上床了,她叉腰站在床边骂道:“活该,怎么不疼死你!”
不管怎么说,听见这个家伙已经得到了惩罚,宋疏桐心里总算痛快一点了。
“你真的希望我死吗?”谢初静的眼神在黑暗中也是清清亮亮的,他自嘲道:“其实死了也没什么,人生而要死,我常常觉得这世上的一切都很虚无。”
他很小的时候母后就过世了,他当然很难过,其实对一个年幼不太记事的孩子来说,失去母后的痛苦,原本是一道可以被时光愈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