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桐:“……你何止日常的小事干不了。”
她扫了谢初静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一眼,欲言又止,这家伙的手成了摆设,所以他现在尿尿的时候,连扶鸡鸡都需要别人帮忙,好像真的有点惨。
宋疏桐只好给谢初静洗了脸,重新束了头发,收拾的清清爽爽后,又让妙菱去请岑族长过来。
岑文俊来了,看见谢初静的双手后,也觉得十分奇怪:“肿肿花是这山谷中独有的一种花,以往族人也多有误碰的,但是从没见过持续这么久的症状,而且谢校尉之前只有一只手肿,今日怎么变成两只手了,这过敏症不传染的啊。”
谢初静迎着宋疏桐疑惑的眼神,坦然道:“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宋疏桐着急地恳请岑文俊:“族长阿公,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他,他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啊,再这么下去,他就彻底生活不能自理了。”
岑文俊思忖片刻,提笔开方子:“我开副药,内服外敷。”
他抬头看了一眼宋疏桐:“晚上再泡个药浴,到时候宋姑娘照应一下。”
谢初静之前曾问了生育之事,所以岑文俊已经默认宋疏桐和谢初静之间是某种关系了,不然也不会让她照顾男子沐浴。
宋疏桐没想那么多,她一心都在着急谢初静的手,连连点头:“那就泡吧,帮助血液循环,总归没坏处。”
到了晚上泡药浴的时候,谢初静只穿一条短裤,坐进木质大浴桶里,里面是岑文俊配好的各种草药,不大的房间里到处是清香的中药味儿。
除了直接放在浴桶里的草药之外,宋疏桐又按照岑文俊的安排,在旁边摆了三个小药炉,她搬了个板凳坐在地下,拿着小扇子一直扇火,把炉子上的药汤煮的咕嘟咕嘟的,让带着药力的热气不断溢出来,给谢初静熏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