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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的生机术练很多年,对气息也比较敏感,如果对方有剧烈的恶意她是有感觉的。

但这样人身上虽然有点臭脸也是脏兮兮的,但气息很温和。

一直都是暖洋洋的,明显没恶意。

“我叫小白”白夭顿了顿:“我头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其他记不清”

“头吗?我看看”熊祁着急的瞪大眼睛,连忙起身双手扶住白夭的脑袋,用夏天人们挑选西瓜的姿势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他们部落以前也有人伤过脑袋,起先还没什么事,只是头晕,后来就突然倒地死掉了。

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没法治。

一想到女孩可能就要死了,熊祁皱着眉头担心的不行。

看了一圈没找到什么红肿的地方熊祁松了口气,又低头看她,:“你觉得头晕吗?恶心吗?想不想吐”

白夭本来就是以防万一的托词,见他这么担心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摇头:“不晕,也不想吐”

听她这么一说熊祁松了口气,那个撞头的人,就是一直头晕想吐,她头不晕也不想吐,应该就没事了。

不过她声音也太好听了把,像巨蜂的蜜一样甜,还很软,和她说话熊祁都不太敢太大声。

“我们是在大河部落边缘的森林找到你的,你当时在灌木丛里,周围全是老虎的血迹”熊祁回头指着树顶的狼迹:“当时是他闻到你的,他叫狼迹兽型是灰狼”

白夭心里想着老虎,目光看向熊祁指的地方,看到那个灰狼正在树顶眺望着,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过头垂眸看向她,目光炯炯。

白夭收回视线又问:“那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今晚休息,明天早上回部落,中午就能到”熊祁说着,目光落到了女孩纤细瘦弱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