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相姣好，身形挺直，气质不错，看得出来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女生。

少女步伐稳健，眉目中流露着些许带着阶级感的自信。

她站在讲台上，写下了“顾汶毓”三个字。

然后她转过身来，昂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学生们，眼中的高傲不加任何掩饰，毫无遮拦地扫向整个班级的人。

“我是顾汶毓，今年16岁，来自正阳市，我拿过省级象棋比赛第一名，是国家一级棋士。

我通过了世界青少年专业知识竞赛的初赛，昨天刚刚结束复赛，基本上没有问题。

我”

顾汶毓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话，全都是在介绍自己的成绩和拿过的奖项。

程嵩听着听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还带着很长的尾音。

正在滔滔不绝恍若发表获奖感言的顾汶毓瞬间闭嘴，一双刀子一样的目光投向了程嵩。

全班的视线都转向了程校霸。

可是偏偏当事人还浑然不觉。

程校霸大张着嘴巴，仍然沉浸在呵欠的余韵之中，眯着眼睛，眼角残留着一滴透明液体，以及一块黄色的可疑分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