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由得带了点急切,她摸了摸谢明允的手,果真一片冰凉,偏过头低声耳语:“你下来干什么,外边风大,快回去,嗯?”
那一声细小微末的转音轻柔而九转回肠般,在谢明允耳畔,撩起一点不容忽视的酥,他下意识偏离一点,又不自在的清咳一声道:“无妨,等会儿我们解决完她就回去。”
李钰见二人窃窃私语亲密无间,怒火攻心,走进两步:“明允,你为何对她如此亲密,竟连我们多年情谊都不顾。”
谢明允心道不好,若李钰再多说什么,可就坏了他先前圆的谎。
他眉头一皱:“若非你紧紧相逼,我也不至于此。”
这话说的含糊,在苏言和李钰二人耳中截然是两种意思。
李钰目光阴沉却又暗含执念:“我紧紧相逼?数月前分明是你……”
苏言见她似乎要往谢明允身上泼脏水,自然见不惯,眉头一压,厉声道:“太女殿下。”
“我敬你是一国太女,位高权重,却不料你肖想她人夫郎,甚至因此对她人下药,你当真无所畏惧?”
一旁,谢明允陡然一惊,顿时联系上方才苏言一系列不对劲,心底泛上丝丝的酸,促使他急切地握住苏言的手:“你被下了什么药?有事吗?我们赶快回去……”
苏言摇头打断,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无碍,她不敢来大的,不是什么厉害的药。”
闻言,谢明允却仍然眉心紧蹙,并未放松。
苏言对药倒不算很关心,倒并非她不在意性命,而是,李钰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宫中害她这个丞相嫡女,彻查下来就算是她皇太女也不能逃脱罪责,或者说得更直截了当一点
她没有这个胆。
“你仍然畏惧苏府权势,毕竟来日登基,若无丞相支持,你在朝政实行上将寸步难行,但你又不甘,不甘被老臣子掌权,迫不及待地想扶持自己的势力,但也很可惜,你身边并无那么多可用之人。”
李钰面色一僵,瞳孔骤然紧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