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二位大人先入座,详细情况沈某也不清楚,还是由江侍郎来为我三人答疑吧。”
江林抱拳躬身:“三位大人有所不知,其实这只是下官自己假死脱身的一场闹剧。”
御史中丞抢先开口:“你的意思是,自己演了一出假死的戏?你……你这……”
江林又给他行了一礼,歉疚道:“让王大人为下官劳心了。”
御史中丞看着他谦卑惭愧的样子,你了半天,大袖一挥,呵斥:“胡闹!”接着坐回自己的位置,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大理寺卿与江林不熟,倒是没有如御史中丞那般气恼无奈,开口问道:“江侍郎,你为何要导出这假死的闹剧?”
江林闻言,忽然向前几步跪地,声泪俱下:“此事并非下官情愿,只因遭人胁迫,不得不定下这金蝉脱壳之计,万万想不到会因此连累小女,下官实在于心不忍,今日才冒险现身,求三位大人相助。”
他说着,朝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沈钰赶忙从座位上起身,快步移到他面前,将人扶了起来,“江大人请起,你受何人胁迫,大可言说,我三人定不会袖手旁观,若有冤屈,也可慢慢道来,天日昭昭,断然不会叫大人蒙冤受屈。”
江林起身用袖口攒去脸上的泪水,环视一圈,见沈钰面带肃容,御史中丞与他对视后又偏头叹气,大理寺卿则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