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朝想了想,很认真地解释说:“我昨天扶你回来,你进了房间,抱着我进内室,中途被凳子绊了一下,我的腰磕到了桌子。”
霍云其实想问的不是腰的事,但有些话实在羞于启齿,他咬牙牙问:“我们做那种事了吗?”
系腰带的手微顿,童朝垂着头,声音比方才低了些,“算是。”
霍云:“……”
什么叫算是?
这话童朝确实不好说,两人是真的肌肤相亲,但霍云醉得几乎失了神志,根本没找到方向,只是一味箍着她乱蹭乱动,到最后昏睡过去都没松开手。
霍云没有再往下问,到如今,真的假的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他没做到那一步,两人衣衫不整睡到一起,也是事实。
他终究忍不住无奈叹气,见童朝转过身,便靠近了些,眸中隐带笑意,“你方才说没有不愿,是没有不愿让我看你的伤,还是没有不愿让我对你做那种事?”
微暖的气息洒脸侧,童朝呆了一下,道:“都没有。”
霍云笑意更深,眼中细碎的光渐渐柔和,伸指点了点她的鼻头,声音轻缓:“你若要我负责,我定然会,你若不要我负责,我也想。”
童朝脑子再度卡壳,这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意思吗?
“负责,是我们要成亲吗?”
“是。”霍云没有犹豫,出声回答她。
“可是渠门门主不能娶妻。”
霍云:“渠门没有这种规矩,那群老家伙自己找不到媳妇儿孤寡一生,不代表做门主的不能娶亲。”